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策馬登程往異方,任從勝地立綱常;
年深外境猶吾境,日久他鄉即故鄉;
朝夕勿忘親命語,晨昏需薦祖宗香;
蒼天庇祐誠吾願,三七男兒總熾昌。
退休的老黃傳道和黃氏酉堂的主人,在院子裡一起用閩南語吟出這首『認祖詩』,在一旁還有來自台灣北中南的三位黃姓少年;旅程驚奇,再添一筆。
雖然來自鹿港的老黃傳道吟詩時,很認真的抓了兩三次參著銀絲的頭髮,似乎忘記了認祖詩裡面的部份內容,不過黃先生很體貼的把缺損的內容,通通給補齊了,吟畢,二人歡喜地彼此相視而笑,黃氏宗親異地相逢。
走趟酉堂,我又開始回想「我是誰?」,不知是家庭環境還是宗教信仰的關係,和親族的連繫相當的薄弱;我可能會知道新約聖經裡面耶穌基督的家譜,但是自己的家譜只有辦法寫到祖父母那一代。越來越好奇,祖父母的父母親是誰?他們之前在世的時候是做過事情?他們所建立的家室與事業又在何處?
看著祖母的照片,望著鏡中的自己,臉上某個零件,與祖母的形貌有幾分神似;她雖然已經遠離,但是她的血脈依舊存續在我的身上,比她更久遠的列祖列宗,也透過她,將新生命繁衍在這個時代;她和她的丈夫,以及子女們之間那段盤根錯結的思念,被封存在我叔伯們的腦海中。而我,對於過去的歲月,僅有殘破的印象。
「年深外境猶吾境,日久他鄉即故鄉」,到底何處才是原鄉?何地才是故土?
許獨鶴老師長期鑽研水頭文化,下次去一定要找對時間聽老師在水頭聚落的解說,『金水國小』、『酉堂』、『得月樓』。(這次行程某天晚上到老師家探訪,經老爸的介紹才認識這位長輩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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