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衡量一個國家的文明程度,
不能只看經濟指數,
而是看她怎麼對待社會最弱勢的人。
--Kevin Gallagher

對於我—一個躲在大學校園學士級學生群中的半調子工程師而言,看見另一位工程師前輩,用着他自己的技藝來實現助人的希望,是一件讓人雀躍的事情,即便是他口中說出的元件名稱與專有名詞,我已經逐漸疏遠,但確又是覺得那麼親切。我很開心能看見他,有機會用心裡所願意的方式,來揮灑生命的亮光。

我似乎在演講過程中聽見原生家庭父母對他並不支持,因此在演講的最末,我請問他如何「說服」父母親,他說:「如果我要遷就於父母,那麼現在我就不在這邊了。」除此之外,我似乎還感受到他在非口語表達中的一絲無奈。在助人領域中能夠長期服務的三個條件當中Kevin獨缺「家人對工作的認同與支持」,這時我不免想起我的爸媽,和我在社會工作概論報告裡面的那句話:「感謝老爹對於長子的寬大與縱容」。事實上,最近時常自問我到底要讓老人家再擔心多久?

貫穿在Kevin的演講過程中,我聽見「生命品質提昇」與「拓展生活領域」的思考與預設;存在著,就要與其它存在者接觸與溝通,要開展社會參與的邊際,不再限縮於方寸的空間。Kevin所採取的方法及是「BAD」原則「購買(Buy)」、「改製(Amend)」、「設計(Design)」使用電腦的輔助器具,讓電腦與網路線能夠成為對外聯繫與溝通的孔道,成為再次從邊緣舞向人群的途徑。就算指頭僅有13mm的位移能力,也能延伸成無遠弗界的距離。我佩服他的細心與耐心。

演講結束前Kevin播放公視拍攝的紀錄片,片中他騎著野狼摩托車,帶著DV到蔡鎮陽的故鄉為蔡帶回故鄉與親人的影像,這時我發現他除了有著一份解決問題的專業技術能力之外,更多的是對於人性細緻的關顧以及對於朋友的誠信。這一次,他採取另一種進路再次消解空間限制與身體機能傷害所造成的屏障。這時我哭了。

雖然我拒絕將一個人的行為舉止(不論善惡),粗糙的化約為宗教信仰變數所帶來的影響,但是我必需承認Kevin所説的:「與弱勢者、被邊緣者、被壓迫者同在」是原始基督信仰的基礎與精神。他在當代,用著屬於自己的方式來追尋這個傳統。

也或者,某種程度上Kevin Gallagher應該堪稱為,從核心舞向邊緣的典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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